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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怕”绮礼停下脚帮我正了正帽子“万事有我,你跟紧我就是了”
是啊,掌心传来的这点热度是现今我的唯一依靠。
太白楼,上下三层,是京城最大的酒楼。这样的天气,楼上楼下窗户全都敞着,似乎盛不下这过剩的人气。我跟着绮礼上了三楼,小二挑起帘子,雅间坐着的三人,见我们进来,均笑着立起身抱拳拱手,笑言“守则兄,你来迟了,当罚三杯”
守则是绮礼的字。
这边厢绮礼也一一拱手“立人兄,亮工兄,衡臣兄”
衡臣?我惊疑的举着酒杯的年轻人,二十出头的年纪,剑眉星目,悬梁鼻,垂珠耳,泼砂口,正是一等一的人才,一等一的相貌。
绮礼与我介绍“罗贤弟,左边这位兄台就是钱塘徐本徐立人”
徐本,我更加惊疑的瞧着左手边的人,出身有“武林徐氏三代六翰林”之誉的樟林徐氏的徐本。
“这位是年羹尧年亮工”
年羹尧,这圆眼方口的清秀小伙儿竟是年羹尧?
“这位则是张廷玉张衡臣””
年羹尧,张廷玉,徐本,我不由暗叹,绮礼对我真是用心。